2010年5月6日 星期四

[音樂] The Girl with April in Her Eyes - Chris de Burgh

看了上一首Hijo de la Luna的歌詞,就令我不禁想起一首英文歌"The girl with April in her eyes",收錄在Chris de Burgh,1979年的專輯Crusader中,他最著名的一點就是他有許多歌曲都是在講故事,這一首歌就是一個例子。而他最有名的一首歌應該是1987年的紅衣女郎(Lady in Red),為了同名電影而寫,結果電影沒紅,歌倒是廣為傳誦。

另外一定要偷偷提一下的是,他女兒Rosanna Davison(維基)曾經代表愛爾蘭當選2003年的世界小姐喲!




There once was a king, who called for the spring,
曾經有一位呼喚春天的國王
For his world was still covered in snow,
他的國度還沉浸在白雪皚皚的世界中
But the spring had not been, for he was wicked and mean,
但是春天還沒有到,因為他邪惡而且暴躁
In his winter-fields nothing would grow;
他寒冬的田野中長不出任何東西
And when a traveller called seeking help at the door,
當一位旅者上門祈求協助
Only food and a bed for the night,
只要求一點食物及能安身過夜的一張床
He ordered his slave to turn her away,
他要求他的奴隸把她趕走
The girl with April in her eyes...
那個眼裡有四月的女孩

Oh, oh, oh, on and on she goes,
噢噢噢,她跨著腳步走呀走
Through the winter's night, the wild wind and the snow,
穿過冬夜、野風與瑞雪
Hi, hi, hi, on and on she rides,
哎哎哎,她駕馬奔呀奔
Someone help the girl with April in her eyes...
誰來幫幫這個眼眸有著四月的女孩

She rode through the night till she came to the light,
她騎馬穿過夜空,直到遇上晨曦
Of a humble man's home in the woods,
在一個謙遜的人木造的家
He brought her inside, by the firelight she died,
他領她進屋,而她依偎著火光逝去了
And he buried her gently and good;
他溫柔而良善地把她火化了
Oh the morning was bright, all the world was snow-white,
那個早晨如此明亮,整個世界一片雪白
But when he came to the place where she lay,
但當他來到她長眠的地方
His field was ablaze with flowers on the grave,
他的田野中那片安息地閃耀著花朵的光芒
Of the girl with April in her eyes...
屬於那個眼眸有著四月的女孩

Oh, oh, oh, on and on she goes,
噢噢噢,她跨著腳步走呀走
Through the winter's night, the wild wind and the snow,
穿過冬夜、野風與瑞雪
Hi, hi, hi, on and on she flies,
哎哎哎,她飛呀飛
She is gone, the girl with April in her eyes...
她已經不在,那眼眸有著四月的女孩

[音樂] Hijo de La Luna - Mecano

Mecano是80年代西班牙的一個樂團,我覺得女主唱的聲音很好聽,這首歌也已經很久了,1986年,以前曾經跟馬安娜老師(在臺灣的西文老師)討論過,她說她不喜歡,很哀傷,現在把歌詞翻出來了才知道,哇靠,還真是很陰森的一首歌呀…。

不過我還是很喜歡這個旋律~



tonto el que no entienda
不明究理的傻瓜
cuenta una leyenda
講述著一個傳說
que una hembra gitana
有一個吉普賽女郎
conjuró a la luna hasta el amanecer
向月神祈禱直到破曉
llorando pedía
al llegar el día
垂淚祈求直到天明
desposar un calé
要嫁給一個吉普賽人


tendrás a tu hombre piel morena
將給妳一個褐皮膚的男人
desde el cielo habló la luna llena
高掛天際的盈月應許
pero a cambio quiero
el hijo primero
que le engendres a él
但是要以為他生的第一個孩子來交換
que quien su hijo inmola
para no estar sola
poco le iba a querer
為了不願孤單而可以拿孩子獻祭的人,很難去愛他


luna quieres ser madre
月亮妳想要當母親
y no encuentras querer
que te haga mujer
但卻沒有機緣讓妳成為女人
dime luna de plata
銀月呀你告訴我
que pretendes hacer
con un niño de piel
想要怎麼對待一個有血有肉的孩子

hijo de la luna
月亮之子


de padre canela nació un niño
這褐皮膚的爸爸生出的兒子
blanco como el lomo de un armiño
潔白如同白鼬的背
con los ojos grises
有一雙銀灰的眼眸
en vez de aceituna
卻不是欖欖綠
"niño albino de luna
白化症的月亮之子
maldita su estampa
他可憎的樣貌
este hijo es de un payo
這不是吉普賽的孩子
y yo no me lo callo"
我不會容忍的


luna quieres ser madre
月亮妳想要當母親
y no encuentras querer
que te haga mujer
但卻沒有機緣讓妳成為女人
dime luna de plata
銀月呀你告訴我
que pretendes hacer
con un niño de piel
想要怎麼對待一個有血有肉的孩子

hijo de la luna
月亮之子



gitano al creerse deshonrado
覺得受辱的吉普賽人
se fue a su mujer cuchillo en mano
手握著刀去找他的妻子
¿ de quién es el hijo?
這小孩是誰的?
me has engañao fijo
妳欺騙我
y de muerte la hirió
她受傷而死
luego se hizo al monte
con el niño en brazos
然後用手把小孩提到山上
y allí le abandonó
把他遺棄得遠遠的


luna quieres ser madre
月亮妳想要當母親
y no encuentras querer
que te haga mujer
但卻沒有機緣讓妳成為女人
dime luna de plata
銀月呀你告訴我
que pretendes hacer
con un niño de piel
想要怎麼對待一個有血有肉的孩子

hijo de la luna
月亮之子



y las noches que haya luna llena
夜晚之所以會有盈月
será porque el niño esté de buenas
是因為孩子乖乖的
y si el niño llora
而當孩子哭泣的時候
menguará la luna
月亮就虧了一角
para hacerle una cuna
變成一張搖籃
y si el niño llora
而當孩子哭泣的時候
menguará la luna
月亮就虧了一角
para hacerle una cuna.
變成一張搖籃

2010年5月4日 星期二

[文化] 過去與未來

西班牙文的老師是真的西班牙人,來到這個國家好像十幾年有了,西文上得非常的好,雖然我的西文還不怎麼好。

有一次上課,講到過去式(Pasado),他手往後揮揮,突然覺得很有趣。
不知道大家習慣怎樣,不過我總覺得平常講過去的時候,好像習慣手往前比,講到那些未來的事,就會指指自己的身後。那麼,是不是對我來說,我總是習慣面對著過去,背對著未來,所以才總是有被未來拉著走的感覺,然後那些過去都歷歷在目地逐漸離我遠去。

也許這樣說有點牽強,我也不知道對西班牙人來講,他們是不是真的那麼看著未來。

不過我想某個程度上,我真的還蠻習慣於回首往事,不看看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而只是看到那些消逝的過去。

人除了要活在當下之外,也要記得朝著未來看呀!

[毓言] 過了五個月

又一次,夢見我突然離開了多明尼加。

第一次夢見,驚覺我在這邊沒有回憶。
第二次夢見,驚覺我什麼都不會。
第三次夢見,驚覺我什麼都沒有留下。

而不知不覺地,就過了五個月了,而剛剛才把那過了四個月的文章給踢出來見客。

開始慢慢有了些回憶,開始稍微會了點西班牙文,買東西殺不了什麼價,至少也還買得了東西,
在路上看到路人雖然聽不懂他講什麼,但是至少還可以對著對方自言自語,而對方好像還聽得懂我在說什麼。
時間至此就過了一半了,而人也真的不能妄自菲薄。我是不是真的能夠做什麼?
但是我想,我真的是留下了一些什麼,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樣的民族性,聽了再多人講述,看了電視,也不如就這樣身歷其境地感受。宛如是愛麗絲夢遊仙境,又像莊周夢蝶。

上次跟工人聊天,問他的小孩什麼時候出生,他說十月。我說,那要快,不然我就來不及看到了。他問我還會不會再來。其實我真的蠻想再來的,也許等我的孩子都長大了,在這個地方養老,似乎也不錯,不過也或許,那時候,這個地方就已經不是這個地方了。時代總是不斷地在改變,雖然說,這個地方,好像有時候,隱隱約約的,就脫離了時間,兀自地過著它的生活。

要說他們過得痛苦,又其實彷彿是過著人間仙境般的生活,到底是貧窮的他們比較慘,還是汲汲營營的我們比較慘呢。

就像那場夢一樣,我漸漸地迷惘了。

2010年5月3日 星期一

[毓言] 過了四個月

不知不覺,就過了四個月,時間真的過的飛快,這個月,工作特別忙碌,所以連寫網誌的時間幾乎都沒有。

放假或者下班之後,就想放輕鬆。

買了兩隻鸚哥,不過有一次沒有注意,放得太低,籠子就被垂涎已久的阿寶(警衛犬)給撲了,但是只有看到一隻鳥在屋簷上,本來想要抓,但是嚇到它就飛走了,可能因為牠也不知道要去哪裡,所以雖然養了幾天而已,隔天牠還是飛回來了,工人不曉得怎麼那麼厲害,還幫我逮了回來。而因為剛好出差又經過鳥店,所以又帶了兩隻回來,所以現在變成三鳥行,看起來感情還蠻融洽的,據說公母都有,不過我實在是分不清到底誰是公的、誰是母的。白天的時候放在鳥籠,掛在屋簷上,讓牠們曬曬太陽,晚上的時候,就把牠們帶到浴室,抓出來。不過或許是因為從小被養慣了,或是鳥的特性,其實牠們沒有特別喜歡飛來飛去,放到浴室,還是就停在欄杆上。而且不知道從成鳥開始養,牠們會不會願意跟我好好培養感情,不過至少我現在跟一歲大的阿寶混得很好,牠是被剪尾的杜賓,可能尾巴沒得搖了,所以當我們到首都又回Bonao的時候,牠就會搖著屁股跑過來,然後撲到我的身上,在被我一巴掌打飛,大喊「阿寶」,然後他就還是很高興的搖著尾巴跑來跑去。

結果很不幸的,這篇網誌還沒有完成,小鳥又飛掉了,因為一開始被阿寶撲到籠子,所以上面有點鬆脫,小藍就先跑走了,我看不到小藍之後,發現籠子鬆了,所以就拿下來把上面安置好,結果正要掛起來的時候,整個底盤就掉下來了,眼見我的青春小鳥一去不回頭。所以我下定決心,再挑戰最後一次,如果這次又飛走的話,那跟小鳥實在是太無緣了,新的小綠跟小黃,妳們一定要好好留著啊。

Bonao最近真是個烏雲蓋頂,整天都在下雨下個不停。

都已經過了五個月了。只好不管如何都把這篇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