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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9月14日 星期日

[電影] 露西 Lucy

今天終於去看了露西。

我發現,露西的重點不是動作片,也不只是講大腦,也不只是講哲學,裡面還牽扯到神秘學的概念。

所以學得盧貝松真的很厲害,可以把這些意涵,拍得這麼“膚淺”,就像一般的商業電影,但是我相信,那個I AM EVERYWHERE的無言結局,應該會讓很多觀眾憤怒,難怪評價沒有很好,但是我是挺愛的。

裡面出現過《創造亞當》的本作與意向,因此我堅信電影所述的片尾,最後露西消失,是種羽化成仙的概念。而露西大腦的開發程度,其實是相對於所謂的悟道。
當大徹大悟之後,就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與神合而為一。所以最後的片尾說「I AM EVERYWHERE」

裡面其實提到蠻多有趣的概念的,因為我們是活在三次元世界的人,所以我們的概念都是構築在三次元的邏輯,但是一個東西的存在,其實是牽扯到時間的,我們無法在時間軸上來回,所以有些東西我們無法想像,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堂。

經常扮演上帝的自由人先生(摩根Freeman)也在片中扮演智者的角色,他指點了露西,去探索並且傳承。

而當智慧開展的時候,人性也是一點一滴的消失,而這個智慧,我想真的絕對不是只有IQ的提昇,她不會痛,她卻也變得很敏感,彷彿有點矛盾,其實也不…

「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身香味觸法。」

裡面其實穿插了很多概念,讓我深信盧貝松是刻意要傳遞這些訊息的。


我相信,露西是一個悟道者的故事。就像駭客任務的尼歐一樣。

2014年1月11日 星期六

[人生] 途經幽谷 I

原本,你過著你的人生,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每天忙碌,充實,
喜怒哀樂,而有些事情,你根本想都沒想過,
或者,不以為意。
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老,現在開始漸漸有這種感覺了。
病,好像偶爾也有這麼一回事。
死,好像非常非常遙遠。
但是回頭想想,
哪個親戚,哪個朋友,好像就悄悄地去了。
好像一顆石頭,丟進池塘,激起了漣漪,然後又平靜無痕。

有一天,突然發現,你途經幽谷,
旁邊的山壁險峻,
遮天蔽日,
黑暗無光,
洶湧的巨浪朝你襲來,
而你,眼睜睜地看著,什麼都不能做,
逐漸浮起的水平面,在窒息以前,那股水壓已經讓你的胸口喘不過氣,
這時候你赫然發現,你以為無所畏懼的,
只不過是因為距離太遙遠,你從來不認為這是一件可能的事情,
當死神的巨斧迎面劈來,
人其實就好像站在高樓上看下去,如螻蟻般,
好像在海水中深潛,抬頭你已經看不到太陽,
往下,你也看不見深淵的底。
為什麼可以笑談生死,
因為你覺得,這根本是一件與你無關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你發現,你不再置身事外。

2013年12月28日 星期六

[人生] 死亡的幽谷

當你離死亡很遙遠的時候,你說自己不怕死,是因為初生之犢不怕虎。

當你面臨死亡的時候,你終於知道死亡的可懼,你終於知道那種滋味。

很幸運的(?),曾經在死亡的幽谷徘徊過三回,一次比一次更遽,
然後知道,我們的一生,其實都是在鋼索上,如履薄冰,
或許你也曾經擦肩而過,但是你不知道,
生命有時候其實很脆弱,但是我們仍然頑強的活著,
這就是生命可愛的地方。
然後,你又發現,死亡好像又沒有那麼可怕,
生老病死,它只不過是必經的一個環結。

如果說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會怎樣?
這只是個假設性的問題,當我們在思考解答的時候,
實際上我們都不會這樣子的認為,
但是也的確,有些事情,你現在不做,就再也沒有機會做了,
只是因為這些事情,你現在不做,明天也還是不會做。
我們活在當下,但是我們也要展望未來,
而期許未來最好的方式,就是過好現在。

所以有很多事情,你真的不必去在意,
就是做你想做,做你能做,
盡人事,聽天命。
不盡然事事如意,
但是如果覺得很苦,先想想,你真的無法跳脫嗎?
還是只是你不願意。

人是不是在等死?
人活著,本來就是在等死。
只是在這段過程中,怎麼讓自己的每一段當下,都過得有意義。
至少,讓自己滿意,回頭的時候,不會嘆息。

2013年10月11日 星期五

[人生] 沒有“不”的字典

今晚聊天,突然想起,在常綠研究室的那段日子,默默被老師培養出了,字典沒有“不”的能力。

老師說「拿踢咻過來」,老蔡跟小王子兩個在實驗室裡面跑了三圈…回頭來問,「呃,老師,你要的是什麼東西?」
老師說「tissue,面紙啦!」

「老師,那個冰箱的電線好像有點問題」
老師:「重新配線啊」「唔,老師,要怎麼配」
「就去新遠東*買線來接呀」「那個冰箱是220V的耶」
老師:「所以勒」
「嗯,好…老師,我會去買」


回到最從頭…
老師說「自己試驗的地點要整理」
於是





老師:「那個梨園的水管被割草機打斷了,要重接」
於是

自己做有什麼困難嗎?
OK沒問題!
這就是實驗室「師徒制」的GUTS!精神

師生同樂,和樂融融
我想老師對這張照片的評論會是
「大寶,妳在哪裡?」



2010年7月2日 星期五

[有感] 攝影

來了多明尼加之後,新鮮的東西不斷出現在眼前,
隨身總帶著一個相機,不斷的想要記錄一些甚麼。
一方面,也練習一下自己攝影的技巧。

當然,我不是,也沒有辦法,成為一個攝影狂熱者,
坐擁著好幾台相機,一大堆鏡頭,
但是還是很喜歡攝影。

攝影其實也是一種蠻有趣的東西,雖然有人說,攝影是把東西忠實的記錄下來,而寫生則是有主觀的意識在裡頭,但是後來發現,似乎也不是這麼一回事,相較之下,正由於它有某個方面的寫實,所以透過相片來講故事,就也變成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我沒有擅於後製,其實我也沒有特別喜歡後製,這不是批評,後製絕對有它的價值所在,也絕對有它藝術的成分在裡頭。我指的不是讓照片變得更好看,而是透過後製,又可以讓照片說出不一樣的故事,即使在那個銀鹽底片的年代,也有很多攝影師喜歡自己洗照片,這其實也算是一種後製,我想,這也是後製的魅力所在。

只是有時候也會想,到底想要拍的是甚麼東西,就像聽音樂一樣,我希望我的音響很好很好,到某個程度上,我們所追求的已經不是一種寫實,而是一種超乎完美。所以我可以在我的照片上,加上更多的頭髮,挽救更上層樓的髮線,諸如此類。所以在看了菜單上的照片之後,卻對送上桌的食物大失所望。

我還是要再說一次,只不過是每個人所追求的不同,我並無意去輕視任何偏好的人。拍出很糟糕的照片又不得不想要的時候,還是必須要靠後製來稍微挽救,而我這方面的技巧卻是相當匱乏的。又對於某些情形,後製也是不得不的一個手段。而對於商業攝影或是其他方面,當然更是不容捨棄能夠增色許多的後製技巧。

不過說穿了,還有很重要的一個因素就是,
我很懶,所以希望拍完照之後,就是這樣了。
所以還是很努力的,想要把所有的工作,就在按下快門的那一刻,
就結束了。


不過啊,會修圖的人還是真厲害。這實在是太艱困了...

說穿了,上面那一張圖,其實也是後製來的,從濾鏡到軟體都有用到。
不過技巧很簡單就是了

2010年6月14日 星期一

[雜記] 過了六個半月-我見到的多明尼加人

不知不覺,我的網誌好像變成了音樂網誌,心血來潮就拿一首歌出來寫,在這裡,也不知不覺地過了大概六個半月了,剩下的時間已經比過去的時間還要多了。一直寫不出東西,倒也不是無言以對,或者說是五味雜陳更為恰當吧。

雖然過了這麼多時間,內心依然是經常充滿了衝擊,想要到處看看的心還是沛然於心。

也許是一種欲說還休的感覺吧,一開始的時候,看到什麼就好興奮,現在又發現,看到了甚麼,卻也不一定是那樣。

有一種很概觀的民族性,也有一種很細微的個人特色,所以慢慢接觸之後,就發現了他的趣味。

對於某些人,我們對他們的了解,我想是遠遠不及於他們對我們的了解,又尤其是在一種位階上的相對關係底下。跟著台灣人工作了許許多多的年頭,看著人來人往,也是或多或少會有心得,如果要說他們怎麼評斷我們以前,不如想想為什麼會被這樣評斷,人必自重而後人重之,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多少是有點道理的。再另一點,我們自己又是怎麼去看他們的呢。

人是互相的。

這是一個Amigo(朋友)的國家,對路上不認識的人,他們總是可以毫不猶豫的喊出"Amigo/Amiga",甚至是"Mi amor"(親愛的),初來乍到,確實是有點不太習慣,有人說,他們什麼人都是Amigo,但是我後來覺得,某個程度上,他們確實什麼人都是朋友,這是一種親切,而不是一種矯揉造作,當然,所謂"朋友"這個定義上的交往深度,當然跟我們有認知上的差距。但是確實是熱情許多的。

搭著車,經過鄉間小路的時候,我喜歡看看路邊,多明尼加人有個習慣,沒事的時候喜歡拿張椅子坐在家門口聊天,甚至是發呆也好。不是所有人,但是還蠻多地方的人,看到亞洲面孔,就會目不轉睛的看著你。



有一張照片我一直想拍,卻總是覺得情溢乎照。

我喜歡看到路旁友善的人們的時候,跟他們揮揮手,他們就會很熱情的回應。每每讓我的心情變得很好,大概就像是這張照片這樣子,但是,總還是覺得照片傳達不了那樣子的感覺,也許是拿起了相機,雙方的感覺又變得不一樣了吧。或許改天應該裝個針孔相機,或許可以抓出那種內心的悸動。

不過多明尼加人還蠻樂於照相的,看到你拿著相機在手上,他會揮揮手招你過去,請你幫他照張相,這是很有趣的事情,因為通常他們也不會跟你要求照片,只是看了你幫它們照的照片之後,就會變得很開心。

有時候走在路上,他們會Chino, Chino(中國人)的叫,或甚至叫Chinito(小中國仔),有些人會覺得厭惡,但我倒是覺得還好,這個詞本身並沒有惡意,當然,就像在台灣一樣,總還是會有些輕薄兒的。在其他時候,假如跟他們揮揮手的話,他們也會很開心的回應的。

然後,我也就覺得很開心了。

2010年5月4日 星期二

[文化] 過去與未來

西班牙文的老師是真的西班牙人,來到這個國家好像十幾年有了,西文上得非常的好,雖然我的西文還不怎麼好。

有一次上課,講到過去式(Pasado),他手往後揮揮,突然覺得很有趣。
不知道大家習慣怎樣,不過我總覺得平常講過去的時候,好像習慣手往前比,講到那些未來的事,就會指指自己的身後。那麼,是不是對我來說,我總是習慣面對著過去,背對著未來,所以才總是有被未來拉著走的感覺,然後那些過去都歷歷在目地逐漸離我遠去。

也許這樣說有點牽強,我也不知道對西班牙人來講,他們是不是真的那麼看著未來。

不過我想某個程度上,我真的還蠻習慣於回首往事,不看看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而只是看到那些消逝的過去。

人除了要活在當下之外,也要記得朝著未來看呀!

[毓言] 過了五個月

又一次,夢見我突然離開了多明尼加。

第一次夢見,驚覺我在這邊沒有回憶。
第二次夢見,驚覺我什麼都不會。
第三次夢見,驚覺我什麼都沒有留下。

而不知不覺地,就過了五個月了,而剛剛才把那過了四個月的文章給踢出來見客。

開始慢慢有了些回憶,開始稍微會了點西班牙文,買東西殺不了什麼價,至少也還買得了東西,
在路上看到路人雖然聽不懂他講什麼,但是至少還可以對著對方自言自語,而對方好像還聽得懂我在說什麼。
時間至此就過了一半了,而人也真的不能妄自菲薄。我是不是真的能夠做什麼?
但是我想,我真的是留下了一些什麼,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樣的民族性,聽了再多人講述,看了電視,也不如就這樣身歷其境地感受。宛如是愛麗絲夢遊仙境,又像莊周夢蝶。

上次跟工人聊天,問他的小孩什麼時候出生,他說十月。我說,那要快,不然我就來不及看到了。他問我還會不會再來。其實我真的蠻想再來的,也許等我的孩子都長大了,在這個地方養老,似乎也不錯,不過也或許,那時候,這個地方就已經不是這個地方了。時代總是不斷地在改變,雖然說,這個地方,好像有時候,隱隱約約的,就脫離了時間,兀自地過著它的生活。

要說他們過得痛苦,又其實彷彿是過著人間仙境般的生活,到底是貧窮的他們比較慘,還是汲汲營營的我們比較慘呢。

就像那場夢一樣,我漸漸地迷惘了。

2010年5月3日 星期一

[毓言] 過了四個月

不知不覺,就過了四個月,時間真的過的飛快,這個月,工作特別忙碌,所以連寫網誌的時間幾乎都沒有。

放假或者下班之後,就想放輕鬆。

買了兩隻鸚哥,不過有一次沒有注意,放得太低,籠子就被垂涎已久的阿寶(警衛犬)給撲了,但是只有看到一隻鳥在屋簷上,本來想要抓,但是嚇到它就飛走了,可能因為牠也不知道要去哪裡,所以雖然養了幾天而已,隔天牠還是飛回來了,工人不曉得怎麼那麼厲害,還幫我逮了回來。而因為剛好出差又經過鳥店,所以又帶了兩隻回來,所以現在變成三鳥行,看起來感情還蠻融洽的,據說公母都有,不過我實在是分不清到底誰是公的、誰是母的。白天的時候放在鳥籠,掛在屋簷上,讓牠們曬曬太陽,晚上的時候,就把牠們帶到浴室,抓出來。不過或許是因為從小被養慣了,或是鳥的特性,其實牠們沒有特別喜歡飛來飛去,放到浴室,還是就停在欄杆上。而且不知道從成鳥開始養,牠們會不會願意跟我好好培養感情,不過至少我現在跟一歲大的阿寶混得很好,牠是被剪尾的杜賓,可能尾巴沒得搖了,所以當我們到首都又回Bonao的時候,牠就會搖著屁股跑過來,然後撲到我的身上,在被我一巴掌打飛,大喊「阿寶」,然後他就還是很高興的搖著尾巴跑來跑去。

結果很不幸的,這篇網誌還沒有完成,小鳥又飛掉了,因為一開始被阿寶撲到籠子,所以上面有點鬆脫,小藍就先跑走了,我看不到小藍之後,發現籠子鬆了,所以就拿下來把上面安置好,結果正要掛起來的時候,整個底盤就掉下來了,眼見我的青春小鳥一去不回頭。所以我下定決心,再挑戰最後一次,如果這次又飛走的話,那跟小鳥實在是太無緣了,新的小綠跟小黃,妳們一定要好好留著啊。

Bonao最近真是個烏雲蓋頂,整天都在下雨下個不停。

都已經過了五個月了。只好不管如何都把這篇放出來了。

2010年3月31日 星期三

[毓言] 愛國

1844年2月27日,多明尼加在Duarte、Sánchez與Mella三個人的領導下,脫離海地的統治獨立,而在海地之前,西班牙與法國也相繼佔領殖民過這個地方。

所以2月27日是多明尼加的獨立紀念日,而Duarte、Sánchez與Mella則為多明尼加的三位國父。也有許多路名與此相關,有一條路就叫做Avenida 27 de Frebrero(二月二十七日大道,華僑稱它為27街1),而在首都有中國城,正好是在Duarte街(Calle Duarte)上。

所以在2月27日這一天,舉國歡慶,雖然已經獨立了166年,不過他們還是很熱絡地在慶祝,大概像我們的光復節+國慶日吧。在首都的海邊有閱兵典禮,除此之外,在La Vega的嘉年華也在這一天達到高潮。

其實在這之前,街上就開始出現許多販賣國旗的小販,還有一種是可以直接掛在車窗上的,你付錢,他就幫你打開車門夾上去,另外也有賣大片的布旗。

於是許多車上都開始掛起了國旗,甚至有在引擎蓋上就舖了大面的國旗的。

許多住宅,在聖誕節會掛上裝飾。

許多住宅在這時候,則會在家門口掛上國旗。

看到的時候,就想起在年紀很小的時候,應該還是七十年代吧,到了十月,也是一樣,很多家都會在門口掛上國旗,看著四處的旗海飛揚,好是熱鬧,年紀漸漸長大,開放、解嚴,掛國旗的漸漸少了,看電影不用起立唱國歌了,然後好像也沒有甚麼場合會再聽到國歌的聲音。

曾經我一度以為,是因為我們開放了,我們是民主國家,民主國家過得很快樂,民主國家跟美國一樣投票率很低。

不過似乎好像不是這個樣子,多明尼加雖然不算是個先進國家,但是作為一個民主國家應該算是當之無愧的。

我們好像喪失了一點認同感,實際上,所謂的認同感是甚麼,好像說也說不清。

這樣才是愛台灣,誰誰誰是不是不愛台灣,這是一個很大的包袱,一個只有政客扛的起的包袱,遇到這個話題,就要快點點頭,說我愛台灣。
但是很多時候,我們甚至搞不太清楚,自己愛的到底是甚麼,到底是台灣還是中華民國,到底是Taiwan還是ROC,這有甚麼差別?所以當我們再說話的時候,好像又要搞清楚自己跟身邊的人的立場是甚麼,說出這些話,就有人有意見。是不是因為這樣,我們開始不敢愛國。

愛國曾幾何時,好像變成一種責任很重大的東西。

也許在這個解構的時代,我們對國家的認同也要變得很模糊,但是至少的至少,我們應該可以不用愛國愛的很羞愧,也不用愛國愛的很洋洋得意,也許要借用甘迺迪的話,"不要問國家能為你做甚麼,問你能夠為國家做甚麼"(Ask not what your country can do for you --ask what you can do for your country.)

有些時候,我們期盼世界大同,卻不願意為自己身邊的人奉獻。

就像信仰上帝,不是掛在嘴上就是虔誠的教徒,或許末日的時候上帝會審判你,但是愛國與否,我想,不過是一種情愫罷了。

可不可以愛國愛得很快樂呢?


1 Av.就是Avenida,是大道的意思,不過很多大道都被華僑叫x x街,不過的確很多“大道”都沒有很大條就是了。